下的私钱。
“这些钱财可买得了你一顿饭?”
瞧着大剌剌吃肉的哈利,德思礼夫妻面面相觑,心中惊骇。
这话儿甚是古怪,好似那莎士比亚话剧里的说辞。文绉绉,却偏又粗鄙不堪。
再瞧他眉宇间气势如虹,那里还有半分逆来顺受的扫把星模样?
可呆头呆脑的达力怎看得出哈利魂归正身后已脱胎换骨,一对豆粒小眼儿强行挤开,“爸!他还偷我们家的钱!”
听闻此话,哈利手握餐叉,捶桌怒目而起,“你这厮撮猪休得胡言乱语!洒家何时偷了你家财物!”
这话虽粗鄙,却是古英语,达力那里听得明白?
“猪”字钻进耳朵眼儿,弗农一张肥硕大脸便发了紫。
他摩拳擦掌的走向哈利,“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子,你又想吃苦头了?!”
佩妮瞪眼如死鱼,颤着身子点头应和,“不错!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养大——花了我们多少钱!”
见姨夫母这般态度,哈利思忖道:洒家一身武艺,那里混不上一口饭,何必在此受这窝囊气?
思绪至此,哈利道:“也罢,你且告知我父母姓甚名谁,坟在何处。我等再立个字据,往年耗费你家的钱财,届时洒家连本带利一并还清。”
听哈利问父母之事,沙包大的拳头已举到半空的弗农霎时哑了火儿,紫棠色大脸也发了青。
他看向佩妮,这妇人却薄唇紧绷,一言不发。
几人对峙之时,邮箱“咔哒”一响,便有信封落地声响起。
弗农胸膛如漏气的羊皮筏般收起,怒视哈利道:“你,给我滚去拿信!”
见他如此,哈利暗自摇头。
自己这姨夫虽有半丝智深师兄的身形,可这心性却不及师兄万分之一。
正是吃人嘴短,哈利不再多说,去拿了信。
信有三封,看收件人,竟有一封是寄给自己的。
哈利思忖道:洒家在女贞路无朋无友,学塾内更是孤身一人,莫不是达力那厮来戏耍洒家?
回了餐厅,德思礼一家都已坐下,却一言不发如吃断头饭。
哈利把两封信甩桌上,便去拆那由狮,鹰,蛇,獾四兽所组的盖章。
弗农见此心中忽感不妙,拍桌吼道:“小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洒家的信。”
“…呵呵……”弗农那肥脸颤一颤,“谁会给你写信?你那些梦里的朋友吗?”
哈利不理会,兀自拆了盖章,只一看,却眉头皱起。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