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尴尬人,再一刀结果了不迟。
念此,便又举杯痛饮。
一番酒喝完,天色早已见了黑。
众人各自散去,哈利与海格也打道回府,分道扬镳。
“哈,哈利,这是你的车票。”海格打着酒嗝,把一信封递交过去,“别忘了地方,九又四分之三车站。”
哈利拱手道:“哥哥路上小心则个,饮了些许多酒,莫要撞了飞机。”
海格哈哈大笑,“那飞机可就要小心了。”
说罢,便上了飞天摩托直奔霍格沃茨而去。
送走海格,哈利也带挈着行李去了车站,回了女贞路。
只敲门时,却不见姨父母开门,反倒将灯都闭了。
哈利怒从心起,醉骂道:“好个贼男女!洒家好心来,却摆这般态度!”
他抄一块砖头朝窗户砸去,咔嚓一响,玻璃碎作百片,佩妮又撒开嗓子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哈利听得聒噪,脱了外套裹住拳,将那洞砸的大些,便翻身钻进去。
摸索着墙壁开关将灯打开,只见达力塞了满嘴肥膘,满脸油膏,兀自发愣;佩妮蹲在角落里嚎,捶足顿胸,哭地哀天;弗农虽举着双管猎枪,却臂如筛糠,哆哆嗦嗦不成样。
哈利不睬这几个,见桌上摆着些汤水,大剌剌走去盛了一碗顾自饮着解酒。
弗农见他无视自己,心中惧怕都化作怨怒,喝道:“小子!你这是私闯民宅!信不信我崩了你?!”
他嘴上叫嚣,却不见哈利回应,又嗅得他身上酒味,惊叫道:“该死的!你喝酒了?!”
哈利吃尽一碗鲜肉汁水,将手摸进口袋,又惊的弗农暴跳如雷。
“别动!小子!你想干什么?!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佩妮姨妈已吓得闭上眼,绷着唇,捂着耳,直教耶和华玛利亚来护她周全。
待了片刻,不见圣父圣母来救驾,却听的满耳都是钞票响。
这妇人是个爱财的,那里经得住这诱惑,将眼一睁,看着哈利便呆了。
只见他堆了一桌钞山,张张崭新,刀切般整齐,尽是大面额。凑近一闻,油墨香气还带着热温,薰得人眼饧骨软。
哈利道:“这些钞子,可还得了洒家的这些年的吃穿用度?”
佩妮姨妈想教不够,却见哈利抽出刀,插在桌上,道:“你等须知,洒家是活在碗橱里!”
这醉汉怒喝,话语中透着威严;西瓜刀虽短,却也可割肉切头。佩妮被刀光晃得撇开眼,身子颤,再不敢多言。
弗农盯着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