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仙风道骨模样。
他坐在一个蒲团之上，若不是那象征着凰药宗长老的道袍，林昭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一身瘦弱，看着就要命不久矣的老头儿居然是凰药宗掌权者。
“这个人……”鸿鹄姥姥的声音忽然在林昭脑海里响起：“有几分魔气的味道啊。”
二长老睁开眼，看到林昭后，微微一笑：“你就是林回？”
林昭尽力遏制着自己不逃遁而去的冲动，装作成不胜荣幸的模样：“晚辈正是。”
二长老叹息一声：“可惜老夫当初收了司马以后，就不打算再次收徒，就是霏儿那孩子也是托给了我的师弟收下。”
林昭没吭声。
“孩子，你想拜入青云峰除了老夫以外哪一人门下？”
林昭道：“晚辈但凭长老吩咐。”
二长老满意地点点头：“我那师弟门下弟子也收的差不多了，你若是不介意，老夫还有一个小师妹，从未收徒，你若是拜入她门下，就是首席弟子。”
林昭知道，这师弟师妹应该都是二长老最亲近的人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当年的事情中参与了多少，和成老有没有恩怨。
脑海中思绪一闪而过，林昭点头：“多谢师伯。”
二长老呵呵一笑，倒是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起来，他挥了挥手，让身边的道童带着林昭去找自己的师妹。
林昭与道童走后，二长老眼底爬上了一些红色，但是那红色很不明显，稍纵即逝。
听到洞府入口的脚步声，二长老一眼都未看去，便开口道：“你之前对那些弟子做的事情，为师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个林回，天资很是过人，或许有着在帝国大比之上一鸣惊人的机会，为师不允许你对她出手。”
来人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很快，他走到了二长老前跪在地上；“师父说笑了，弟子从未对那些师弟师妹做什么，都是他们自己迷失了道心，忘了自我而已。”
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只是让系统将那些天骄的天赋剥夺给自己，顺便对他们性格做了一点小小的逆转而已。
真正做出那些不利于自己发展的决断的，不是他们自己吗？
自己道心不稳，怎么能怪他？
司马岭顿了一下，又说道：“而且距离帝国大比还有两年时间左右，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心动期，任她资质如何逆天，底蕴还是太浅了。与弟子比起来，她算什么呢？师父与其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不如好好培养您的关门弟子我。”
二长老闻言，压了压眼皮。
下一刻，司马岭一口血吐出，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