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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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又夏已经替大少爷的伤口敷了药粉,此刻正在缠绷带,见宛娘过来了,二话不说将绷带交到她手上,自己端着铜盆出去了。
宛娘没替人包扎过,难免显得笨手笨脚,动作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大少爷全程闷不吭声,没有喊一句疼。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在她的脚腕上划过,看见锁链没了也不惊讶,温声道:“一会儿我让又夏替你收拾一个隔间出来,你便在那儿住下,此后跟在我身边做个贴身侍女,如何?”
宛娘将绷带系成一个结,低眉浅语:“奴婢手脚粗笨,怕做不好。”
“你的手艺整个林府也找不出第二个,若是让他人知晓你要做侍女,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过来讨,还是说,”他露出一个笑,声音略带调侃,“你想去别的院子,看不上我这儿?”
宛娘耳根子染上薄红,呐呐道:“那奴婢便谢大少爷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