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拎住她的腿,架高在肩上,龟头从深处退出,圆润的顶端在穴肉里,轻慢地碾动,抵在她抖动最厉害的一处,轻缓地磨擦着,一点一点,追问她:“这样可以吗?”
问话之间,动作仍不停,肉茎每退出一寸,就往里再狠狠顶弄一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清风细雨演变为狂风骤浪。
谢清砚身子像被浪潮推打的小舟,重重惊涛拍来,一触即溃,颤得更激烈了,话不成句,细语低吟:“你别,不要,不准磨那里——”
“小猫声音好小。”他竟然坏心眼的装聋作哑,恶意曲解她的话,“是说要再快一点,对么。”
语毕,两只手抓住她的腿,接连凶猛地往那处内里微凸的软肉撞击,饱满鼓胀的囊袋撞击着臀瓣,混杂着潺潺流水声,下流而响亮。
最末一回,性器粗鲁地贯穿至花心,往那处娇憨细嫩的软肉,大刀阔斧地顶撞,沉沉戳弄。
“好棒,全吃进去了。”少女平坦的小腹处,支楞起圆弧形的性器的形状,随着肉茎退出、深入,肚脐眼下,突兀胀出柱状图形,时隐时现,“要再操狠一点吗?”
“不…不要了……”再受不了,谢清砚双目涣散,视野糊成电视里的雪花斑点,一阵耳鸣后。
不可遏制的快感如激流勇进。
“呀呜,啊……”谢清砚似遭了雷电劈中,浑身痉挛抽搐,穴口一阵紧缩,一大股水流喷涌而出,将他的腹肌溅得湿滑油亮,像刷了层蜂蜜汁儿。
高潮猝不及防。
不仅是爽利,还有极短暂的恐慌,像被死神的镰刀扼住喉咙,利爪扣住头顶,灵魂瞬时之间抽离宿体,身子成了一块韧性的弹簧,弹高又降落。
须臾间,失重般的空乏突袭每一寸神经,她来到大摆锤的最高点,呼啦啦的冷风刮过面颊,即将往回摆荡。
那么一刻,她好像能隔空俯看自我。
“呼…”谢清砚脚趾头蜷曲又松开,双手如蔓草,人飞在空中,便总想抓住什么,以寻求安全感。
宽厚温和的体温握住她,五根修长的指反扣住她的手掌。
指骨温柔、有力地握紧谢清砚,结实的臂膀将她拉起,抵入怀里,手掌顺着柔顺发丝往下抚摸,轻拍她的肩,温声安抚:“小猫高潮了,好厉害。”
谢清砚靠在他怀中,心脏跃动慢了半拍,绷成弯弓身体放软,坚硬的心房也在一瞬间软化。
她借一丝力,藤蔓般绕上他的臂弯。
不可思议。
听见宿星卯由沉稳到逐渐错乱激烈的心跳声,谢清砚竟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