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命？”
“不要。”
“我见储帝刚刚特意与您打招呼，您连自己未来夫婿会是哪位也不好奇吗？”
“按你这说法，除了储帝还会有别人有机会登上帝位？”莫生祭看着他的双眸。凌允华的眸色非常特殊，在室内看着像是极淡的灰色，但室外阳光下再看时就能看到其中有一条条细细的直线从眼眸外圈聚集到中心。
“有没有说过您过于敏锐了？”
“没有。”莫生祭招手要了杯茶水。“您若这么想说直接说不就行了？非得来逼问我做什么。”
“我们也有我们的束缚。您若不问我也无法越权查看。”
“是只需要问还是再需要些别的东西？”
“您非常聪明，难怪连严其灵也说您不好糊弄。”
“不用来这套，我对你们的事没有兴趣。”莫生祭摆手。她看到对面皇甫晔正在教训蓝双焱，皇甫晔说得滔滔不绝蓝双焱虽然站得笔直但显然并不想搭理他。她突然问：“这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您一个问题。”
凌允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没有问题想问您。但您的问题我可以回答。”
“为什么？”
“希望我的回答能为您未来走到岔道时增添一种思考方式。”
“你这话帝后也说过。让我在走到岔路时再想想。”莫生祭停顿了一下，接过茶后才接着说：“你们似乎都很清楚我的命运。”
“因为这是必定会出现的未来。”
“好吧，那么你的回答呢？”
“她自己手中都没有选择权，又如何能去做选择。”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莫生祭将茶杯当做手炉揣着。“那么如果她有选择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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