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以为自己选错阵营了。”
看来他就是传话的对象了。
“需要我转达什么话？”
“计划顺利，但若要关住何乔云就只能让禁魇婆出去。请储帝做抉择。”
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莫生祭一愣，“禁魇婆在梦中？”
“他们、你们都在梦中。区别是你们能醒来，但她永远也无法醒来。”他弓着身撑脸看着她。“郡主似乎在神迹上精进不少？”
“这也能看出来？”
“四方天柱的大小与您几位对应的神迹是有直接关联的。”“少宫主”微微撇过一点脸，恶鬼面具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显耀眼。“神迹很好用吧？”
他显然能看到外头的事，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说谎。莫生祭点头，“简单便捷。”
“沉溺于神迹的神谕之子最终的末路每个人都一样，就像我一样无法离开梦境。郡主谨慎，这是我们近三千年得到的教训。”
莫生祭相信他二千年寿命得来的教训，但很多时候她并没有选择权。“命运说每一任‘时’的末路都一样。”
“不仅是‘时’你们四方天柱每一任的末路都一样。‘空’、‘始’、‘终’、‘时’，创造一个世界的四个条件，有四方天柱的存在世界才会稳定。这因如此才需要你们每一任都投入到天柱之中。以及你们不同时存在，世界不稳固的情况下天窗才能最大限度的介入。”
他在这种时候对她解释四方天柱的存在理由很明显。“吞天蛇绝不能从梦中出去，也绝不能让它吞掉哪怕是梦中的紫藤树。”
“太好了，您依然很聪明。没让我后悔选择了这个阵营。”他一挥手，一张新的画卷打开。“去吧，记得转达我的话。”
莫生祭浑身冰冷，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坚持要来水牢现在他们将要面临怎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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