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将。”
话倒也没错。莫生祭一直有预感无论大公子怎样接近蓝双焱,他俩终究是不可能。
“那大哥可要努力了。听闻他们昨日虽未能抓到寓鸟但寻到了踪迹。”
“这苑囿中可不止寓鸟一个玩意。”莫倾煜瞥了搭在他肩上莫檀轩一眼,“你又不是看不见。”
这话引起了莫生祭的兴趣,“我看不见,还有什么?”
“絜钩。预示瘟疫的异兽,从沧国来得。”
“怎么来得,此地不与沧国接壤。总不能是自己飞来的。”
莫檀轩冷笑,“这就不知道了。总之有机会时处理掉便是。”
莫生祭知道他这么说肯定是已经查到了来源。其实不用想都知道这玩意是谁带来的,不是沧王就是王子优。
“你来?”莫倾煜问。
“也行,王子优看样子不会认真。”
“我还从未见他动过手。”莫生祭回忆道。
“史上最年轻天宗司主,你想吧。”莫檀轩微微一笑。
此时凌允息又取出一个托盘,上头放有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东青釉荷叶杯,杯中隐约可见盛有似清水的液体。
“这是彩头,具体是什么东西,就等头名揭晓了。”
“咚”地一声钟响,秋猎第二日开始。
莫生祭地跟着一脸悠然自得的储帝。完全没有被环境所影响,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仿佛这只是一次轻松的郊游。
他手中的缰绳松弛有度,任由马儿自由地在树林中穿行。马蹄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回响,却并不显得突兀。
莫生祭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四周,欣赏着这片宁静而美丽的森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他俩不紧不慢地走着。
“今日天气真好,再晚些时候就得热起来了。”储帝说着还转头问莫生祭,“盈盈上次参加狩猎是何时的事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莫生祭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了。“入天宗前的事了。”
“本以为母后刚坠落父君会取消春猎,没成想还是搞了。”
“这是你没动力的理由?”
“不是。没动力是因为看不到莫倾熠和倾煜对立,无趣。”
莫生祭没想到连储帝都想看热闹,“你就没想过万一他俩也什么都不做?”
“不可能。那只寓鸟是焱儿在司中饲养的那对成鸟生在的崽子。他俩别的不做也会去找寓鸟。”
“你俩真的很了解对方。”
“这也是预防对方背叛的一种方式。”储帝百无聊赖地摘下一朵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