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建这个建了好几百年了。”
面对这样沧桑复杂的话语，萧阳一时间还真不好怎么回答。
怂了怂肩膀。
“建的还不错。”
这样的话语杀死了比赛。
然后，然后这个家伙就是死了。
不对，也不是死了。
“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向着海走去了。”
这样的描述不是形容。
而是实打实在发生的事情。
这可是很珍贵的一个过程，萧阳得以窥视长手病最终的秘密。
说来也是惭愧。
萧阳对于苍白之手的了解，远远比不上其对于萧阳的了解。
蜕变继续。
默默的跪俯在地面上。
海浪的声音降临了。
肩膀上的那条修长苍白手臂，缓缓的从其身体中抽出。
直到彻底抽出的最后一跃。
“苍白的手臂像是植物一样的从血肉和灵魂中生长出来，直到成熟，却是变成了一条鱼。”
最终的蜕变，是这样一个古怪的流程。
“心灵之海中，更多出了一条游弋的白色鱼。”
或许到最后，这条鱼会找到苍白之手，成为其身上那密密麻麻白色手臂中的一员。
到这里，可悲的是。
面前的这个家伙。
“其被留下了。”
一切结束，但是这个家伙却依然还活着。
肩膀上的手臂消失不见。
蜕变结束。
但是他自己却被留了下来。
呆呆的，跪拜在地面上。
认识到发生了什么。
脸上彻底显露除了一种被玩坏了一般的表情。
“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侍奉那些神明，这一直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现在，这个家伙才认识到这样一点。
好消息出现了。
萧阳不用担心自己选定的磨刀石会消失不见了。
不再理会这个家伙，黑石城的一系列事情结束了。
准备离开了。
他不同情这个家伙。
今天他之所以不得不在这个该死的粪坑里打滚，一大部分的责任都是要落在一个个像是他一样的可悲家伙身上。
如果不是现在因为精神的跌落他自己的状态也是多出了几分恍惚。
而这个家伙还有些用处。
那么他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就是会送他直接去死。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差。
“像是一只败犬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