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不是很好。”
但偏偏现在却一定要选一个出来。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萧阳最终做下了选择。
“第三个。”
最终，萧阳还是顾忌了自己的未来。
做出选择之后。
忽然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变化非常突兀。
萧阳知道这一定是和刚刚做出的选择有着关系。
“躁狂？”
另一个自己出现了。
随着祂一起出现的还有那细碎的呢喃。
“我想要吃这个。”
“这样做，这样做！”
“好可怕，好可怕！”
“吃掉他，吃掉他！”
细碎的话语，一句句的出现，密密麻麻，没有任何具体的含义，被听到，在耳朵边响起，涌进脑子里。
没有办法思考了。
没有办法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的感觉他不是没有体验过。
只是之前，面对的那密密麻麻细碎话语，绝对没有现在这样清晰。
“太吵了！”
“实在是太吵了！”
“停下！”
“快给我停下！”
眼睛刹那间就是变得通红。
难以言喻的烦躁，想要将面前所有的一切通通给撕碎。
而且萧阳也是能够做到这一点。
所幸，在做出选择的时候，萧阳的精神已经回升了一大半。
回升的精神开始压制这样的狂躁。
压制下自己的情绪。
逐渐的，在这样的狂躁中找回真正的自己。
直到耳边的声音缓慢消散。
“这些声音究竟是来自于哪里？”
“这个特质究竟是什么情况？”
缓过一口气来，萧阳开始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最终，其的来源被锁定在一个不久前还打着交道的家伙。
【瘟疫鼠群】
萧阳似乎是以其当时的收拢和镇压群体意志时候的经历为模版。
原汁原味的来上了一次沉浸式的体验。
这样的经历倒是奇特。
也很有用。
知识是力量，力量是力量，那么遭遇也自然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