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名字总是让禹乔想起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她在接花时去看时莘了,倒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时铎的手。
他的手指很冰冷,像是刚从冰柜里走出来一样。
禹乔下意识地往他手上去看,只看见他的指甲被修剪成了干净的圆弧形,同肤色一样透着一股苍白。
他很快就收回了手,禹乔也没有一直盯着看,转而去与时莘说话:“我今天在舞台上穿的裙子漂不漂亮?”
禹乔刚换下服装,身上也是穿着简单的宽松白裙。发髻被拆下,彩色的头发如波浪一样披散下来。
“很好看。”时莘笑着赞美,手却摸向了禹乔脖颈上的浅红色印记,倒是说出了和席源一样的话,“但很辛苦吧。又穿裙撑,还要穿束腰。”
“偶然穿一次罢了,”禹乔没有拒绝她的抚摸,“都是为了舞台效果考虑。”
“辛苦了,我的小演员。”时莘亲昵地轻捏着禹乔的鼻尖,“妈妈已经让晏山水那边备好了午餐。走吧!”
“好耶!”
禹乔贴着时莘,想与她挽手,却觉得手里拿着的花和首饰盒有点太碍事了。
她本想让一个便衣保镖帮她拿着花和首饰盒,却见时铎默不作声地伸出了苍白的手来。
让帝国王储给自己拎东西这一举动是否合适,禹乔也懒得去纠结,仗着时莘在,直接毫不客气地把花和首饰盒塞给了他:“殿下,送你一个展示绅士风度的机会。”
时莘则目光包容:“拜托了,小铎。”
“嗯。”
分散开来的便衣保镖都聚了过来,走在最前的保镖刚一把门打开,还未换下国王戏服的陆扬霆就站在了门口。
瞧见了亲昵互动的禹乔与时莘,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狼狈移开视线,对着时铎喊了一声“表哥”。
陆扬霆知道他们几人是要出去的,但他还是没有让出路了,站在了门口,终于轻声憋出了话来:“是一起吃饭吗?我和你们一起吧。”
明明他才是时莘的孩子,此刻却窘迫得像是无关紧要的外人。
他不敢去看时莘和禹乔,就干脆去看表哥时铎。
陆扬霆与时铎的关系很不错,他对着时铎暗暗使了个眼色,希望时铎能够站出来帮他缓解一下和时莘的关系。
他很明确时铎已经接收到了他的求助信号,但他这位表哥却像是世外人一样,无视了他。
陆扬霆心中委屈,杵着不动。
禹乔为了穿那件繁重的克里洛林裙,早餐没有多吃,此刻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见陆扬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