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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这么做可就没有意思了。”姜宛姿态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微微仰头看色厉内荏的武则天,语气讥讽戏谑。
长安的女帝,长安城的绝对话事人,刚才还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叫她配合他们布下的局,要出演的戏份。想制造长安城君臣离心兵变的乱局来扰乱视听,恕姜宛直言,这完全毫无用处。
“金庭城与长安城戒防多年,你在长安当郡主坐镇,有利于两地关系缓和。”站在武则天一侧的女官出言劝姜宛道。
姜宛坐在座位上,没有丝毫要起身行礼的动作,听闻女官所谓的好言相劝,更是嗤笑出声:“软禁就软禁,还说这么冠冕堂皇。”
金坊主看姜宛这么刚,坐在旁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姜宛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姜宛不给人家面子,那她就在旁边坐着吧。
“杜缉熙,不得在女帝面前放肆!”女官皱眉对姜宛高傲不屑的态度呵斥道。女帝身边的红人威严是有的,但跟天界的人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不容我们放肆也放肆多时了!你一个侍臣有什么资格对金庭之主吆五喝六!”金坊主嚯一下得站起来跟女官对峙,气势不低对方分毫。
女帝近臣上官婉儿怎么了?她还是尊神盘古的神职者,倒悬天神明下属呢,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了,又能怎样?
姜宛没有阻拦金坊主的意思,武则天一看姜宛的态度,便知事情谈不妥,不能和和气气的留人了。殿门外整齐规律的脚步声传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金坊主看这动静,眼眸微动,回头看向姜宛,发现她还是一副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样子,原本该觉得事情变得棘手的心理又消了下去。她们一个是神灵一个是神职者,还怕出不了长安城吗?
“杜缉熙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该为金庭城想想,难道你想金庭城再遭第二次亡国之难吗?”武则天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来,居高临下的说。
很言简意赅的威胁啊,不帮他们帮长安就再发兵打一次金庭城。不过他们可能不知道,他们当年攻陷金庭国的城池逼得金庭国主殉国,其实是帮了她姜宛。
如果不是金庭国破了,前金庭皇亲杜缉熙的身份,如何在新建成的金庭城水涨船高?
毕竟要真按皇室地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