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程以清“你们为什么都要骗我？都把我当傻子耍吗！”
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正文开始————
夜色已浸满整座府邸，廊下的灯笼被晚风推得晃晃悠悠，在青砖地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丁程鑫立在廊下，玄色常服的下摆被夜露打湿了一角，见马嘉祺踏着月色走来，他才侧身引着人进了内室，反手掩上雕花木门的刹那，门轴“吱呀”一声，被夜风吹散在寂静里。
马嘉祺“这么晚叫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马嘉祺摘下沾着夜露的披风，目光扫过丁程鑫紧绷的侧脸，眼底浮出一丝探究。
丁程鑫指尖在案几上叩了叩，指腹碾过冰凉的木纹，眉峰拧着未散的冷意。
丁程鑫“马为安一定在府上安插了眼线！”
他抬眼看向马嘉祺，烛火在他瞳孔里跳了跳。
丁程鑫“往后议事，得用暗语。”
马嘉祺“暗语？”
马嘉祺眉梢微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静待下文。
丁程鑫“提及马为安，便说‘秘事’；说到李记点心铺，就当是‘亲人’。”
丁程鑫的声音压得极低，烛火映着他紧抿的唇线。
马嘉祺沉默片刻，指尖在玉佩上顿住，抬眼时眸色已沉了几分，缓缓颔首。
马嘉祺“好，我同意。”
墙角的阴影里，青苔爬满了半旧的砖缝，晚风卷着桂花香漫过来，却吹不散两人间的暗流。阿莹倚着斑驳的墙，腕间的银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看向面前的程以清时，眼尾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万能人物“程公子当真想好了？”
她声音压得像淬了蜜的针，轻轻扎在空气里带着诱哄。
程以清站在阴影边缘，月光恰好落在他紧抿的唇上，指尖攥紧了袖角，指节泛白。
程以清“我答应你。”
顿了顿，他抬眼，眸子里翻涌着孤注一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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