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丫头肯定是吃醋了,之前就爱使小性子,你跟谁走近一点就撅嘴。”
欧阳若飞愣了一下,脑海中顿时就闪过刘欣妍下午跟自己的哭诉,“她害怕你能安慰她,我也很害怕啊,你就不能安慰我吗?”
“哎,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欧阳若飞想了想,朝着对面同事道,“袁兵,于医助以后你带吧,我嫌麻烦。
小姑娘心思多,我怕欣妍还跟我闹。”
袁兵道,“你今天不是请假吗?听说下午闹的还挺大了,都是哭着走的,你没追出去哄哄啊?”
欧阳若飞头也没抬,“没事,欣妍的性格很好,过段时间她自己就想开了,等忙完这阵之后再好好陪陪她吧。”
袁兵打趣道,“你小子这性格,也不知道刘护士怎么受得了你,你就冷着吧,等哪天真把人家心凉透了,跟人跑了,有你后悔的。”
欧阳若飞在单子上写着病例,语气坚定,“不会的,欣妍不是这种人。”
寿宴过后,顾云洲并没有马上离开济洲。
他去拜访了几位旧人。
某一座干部大院内,顾云洲坐在古香古色的红木椅上,一位身穿太极服的老者给他倒了一杯茶。
“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老头子了。”,老者朝着茶杯摆了一下手,示意顾云洲喝茶。
顾云洲端起茶抿了一口,“老师,在宁县的这些日子,我一点都没有怀念过济洲,唯一想念的,就是您的茶。”
将茶杯放下,顾云洲又道,“老师你说的对,年轻的时候都没有冲劲,还谈何起伏呢。”
老者语气平淡的说道,“怎么,你这是想通了?之前不是说不想卷入这些争斗里面吗?”
顾云洲直视着老者的眼睛,“我遇上了一个特别的人,突然不想就这么一辈子伏着,我想要进步了。”
老者沉默了好几秒,“这次回来多待几天吧,明天我带你去见几个人,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也就一个面子情了,其他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顾云洲端起茶壶给老者倒茶,语气带着感激,“谢谢您了。”
老者再次提点,“你要想好了,确定了就不能后悔了,关系我给你铺好,至于你要跟谁走近,你自己心里要有谱。”
顾云洲真诚道,“还望老师多多指点。”
老者笑了一下,“我年纪大了,退下来了,就算现在人家还给我两分面子,但总有人微言轻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你得自己快点成长起来。”
话题点到为止,老者又问起了顾云洲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