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垫钱,许家更是赖皮。”
乔有财也插嘴,“是啊,之前你大舅家就想着不出成本,啥都找我赊,你舅妈还问我,是不是百分百保证能赚钱,他们怕亏了。
你说这玩意我咋保证,要遇上刮风下雨的,把货淋湿了,这不是损失?要遇上偷子偷了,这也是损失,或者挑着货担摔了,谁也不好说不是?
谁敢不百分百跟他保证,而且我们想着亲人之间拉他们一把,但也不能一点底线没有不是?”
刘阿芳为自己大哥说话,“哎,我大哥大嫂也不是说心不好,他们就是穷怕了,一下子拿这么大一笔钱出来,他们心里没底。”
秦雪坐在旁边不插嘴,这毕竟是刘阿芳娘家的事。
乔有福伸手握上了秦雪的手,心想着还是自己媳妇好,知道娘家哥嫂是啥人,直接都不往他们面前凑,只时不时的给丈母娘送些东西,哄的她嫂子每次见了自己两口子就笑的跟朵花似的。
夜间,刘阿芳哄睡了江木,一个人来到了乔江心的房间。
她说起了大姐刘阿花,语言间还是希望乔江心要是能顺手拉一把就拉一把,但最好不要牵扯上许家,要是扯上许家就算了,她怕乔江心麻烦。
而另一边,陈文德也在睡前从出门蹭火烤的陈文秀嘴里知道乔江心回村的消息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儿还不少事呢。”,陈文德淡定的关了门。
但他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淡定。
这半个多月,他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对着那本《攀登》的框架小说慢慢填充。
可少了乔江心,他并不能像上辈子似的,能静下心来全心创作。
陈文秀和陈文峰两个都退学了,陈文峰现在还不能下床,陈友亮一下子从一个被养着的人转变成一个养家的人,不但劳力跟不上,那心态也不行。
他现在已经越发的跟曾经的车金梅一样了,累极回家后,看家里哪哪都不顺眼,陈文秀已经被迁怒挨了两次打了。
连躺在床上的陈文峰也时常挨骂。
甚至陈文德这里,陈有亮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饭桌上时不时的唉声叹气喊着,“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人家成军家的娃,十六岁就顶门户了,还有李二牛,多孝顺多能干啊.....
嗨,要我说啊,这书读多了,也没啥用,书里也没告诉我们怎么不辛苦就能把粮食收回来。
书里也没告诉我们,不种地怎么吃饱饭!”
虽然陈友亮没有直接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