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
不过这也恰恰说明:容谏雪对她上心了。
这对于裴惊絮而言,可当真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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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西院这边都没什么动静。
江晦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来送些点心菜肴,皆是从那一座难求的四美斋买来的。
只是江晦来得频繁,却并未听说容谏雪有什么举动。
他似乎还如往常一样,上朝下朝,处理公务,抄送经文,并没有任何不同。
这些都还在裴惊絮的预料之中,只是令她不解的是: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京城中还没有传出关于她的闲话?
当初她去丞相府赴宴可是有不少人见到了,按照沈从月的性格,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来诬陷她名声的。
这都过去七八天了,裴惊絮愣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当初裴惊絮去丞相府,也自知肯定会被沈从月拿来做文章,只不过那些嘲讽与名声,对于裴惊絮而言,算不得什么。
只要能达成目的,不太重要的东西她也可以舍弃。
可这一次……为何这么久了还没听到传言?
“姑娘您还不知道吗?”
听到裴惊絮的疑惑,红药眨眨眼,有些意外。
“知道什么?”
红药挠挠头:“江侍卫没跟您说吗,您那日去丞相府赴宴之事,被长公子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