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的名声,“屈尊降贵”地与她同房。
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这样想来,昨夜她与容谏雪……行欢时,除了身体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外,心中并不排斥。
果然,男人干净才是最好的嫁妆。
微微阖眼,裴惊絮做好了决定。
“容玄舟,你就这么爱白疏桐,为了她,要这般折辱我吗?”她声音发颤,继续演着。
容玄舟闻言,微微拧眉,面露不解:“为何说是折辱?阿絮,你不想与我……补上当年的洞房花烛吗?”
说到这里,容玄舟声音又放软了几分:“当初军令太急,将你一人扔在新房之中,我也十分愧疚。”
他上前一步,牵起裴惊絮的手,倾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阿絮,我今晚……会好好表现的,好不好……”
估计也只有碰到与白疏桐有关的事情时,他才能与她放下几分身段。
深吸一口气,裴惊絮腹中翻涌的情绪,抬眸看他。
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
下一秒,一道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在我房中说这些,未免不太合适。”
裴惊絮与容玄舟二人转身看去,就见容谏雪一袭青蓝长袍,眉眼冷沉,眸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