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为了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设,还凶巴巴的命令徐青循,一定要把那些饼干吃光。
徐青循两只手抓着饼干,晕晕乎乎的点头。
门被带上了,两兄弟靠在一起,都有些恍惚。
徐斯钰的唇动了动,他不知道她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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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还没回来?”徐宴歌脱掉灰色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一边扫视着客厅一边询问挂衣服的佣人。
“夫人在楼上呢。”佣人答。
徐宴歌这次带回来了一枚钻石天鹅胸针,天鹅姿态优雅,扬着脖颈,徐宴歌看见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俞欢,于是花重金将它买回来。
他有心想讨妻子的欢心,拿着那胸针去楼上寻俞欢。
只奇怪的是,书房里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就连衣帽间和收藏室都看过了,也没有人。
徐宴歌本来没往自己房间里想的,只是唯独他的房间开了一条小缝,走近的时候,还能嗅到一点散发在空气中的香甜橘子味。
这味道本来是很浅淡的,像隔着果皮闻到的气味。如今却像是剥了皮,又将果肉砸碎,散发出的浓烈至极的香味,甜的叫人受不了。
徐宴歌的眸色沉下来。
小天鹅胸针的藏蓝色礼盒被他捏扁了,他全身紧绷到身体僵硬,垂下眼睛,一丝不苟的将礼盒展平,小心放进平日里盛放手帕的口袋里。
还得送给她,不能弄坏。
他勉强保持着理智,喉咙却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干渴。
还没有进去,甜甜的信息素就已经亲密的如同带着触手的小幽灵一样,紧紧的幽怨的将他缠住。
浓重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击的溃不成军,爱欲和破坏欲在他脑海里交缠着做斗争,他握住门把手,推开的刹那几乎听见一声理智崩溃的喟叹。许是他用的力度太大,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响。
并没有看见俞欢的身影,但被子底下鼓出来的弧度已经说明了所有。
“欢欢。”他慢声喊。
没有人回应他,他叹口气,走过去,揭开那层被子。
他一身的煎熬,如同受着烈火的烘烤,她却趴在他床上睡着了。
徐宴歌本就快用完了所有的意志力,更糟糕的是,她还揭掉了阻隔信息素溢出来的贴纸。
毫无遮拦的脖颈就在他眼前,等着他咬下去。
她那么娇,会抱着他的脖颈,讨好的闭着眼睛胡乱亲吻他,会装作可怜的样子,想获取同情,却不知道这只会让人变本加厉。
睫毛会细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