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弯腰捡锅，语气听不出歉意。
陆泽言愣了愣，随即笑道：“没事没事，我去换件衣服。”
他转身离开后，厨房只剩下虞舒欣和丁禹兮。她低头切番茄，刀刃碰到案板的声音清脆，却盖不住身后那人的呼吸声。
“丁老师，”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很轻，“你是故意的吧？”
他靠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锅铲：“虞小姐想多了，手滑。”
“手滑能把汤泼得这么准？”她转过身，目光撞进他眼底，那里依旧一片平静，却藏着她看不懂的暗流。
他没回答，只是朝她手里的番茄抬了抬下巴：“皮没削干净。”
虞舒欣低头一看，番茄蒂确实还留着点青。她刚要重新处理，手腕突然被他握住，他拿过她手里的刀，动作熟练地削掉那点青色，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
“厨房不是片场，”他把刀放回她手里，语气平淡，“别走神。”
陆泽言换好衣服回来时，正看见丁禹兮站在虞舒欣身后，手把手教她切牛腩。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幅暧昧的剪影。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陆泽言的笑声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丁禹兮立刻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仿佛刚才的靠近只是错觉。
晚餐时，陆泽言给虞舒欣盛了碗汤：“尝尝我的手艺，特意多放了点胡萝卜，你最近好像瘦了。”
汤碗刚碰到桌沿，就被丁禹兮伸手挪到另一边，他放下自己的空碗：“虞小姐对胡萝卜过敏，陆先生不知道？”
虞舒欣愣住了——她确实不吃胡萝卜，但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经纪人。
陆泽言也愣了，随即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
丁禹兮没说话，只是夹了块牛腩放进虞舒欣碗里，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夜里的心动短信环节，虞舒欣收到两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