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如果那人不值得,就提醒她。”
“那你觉得陆泽言值得吗?”主持人追问。
丁禹兮端起水杯喝了口,慢悠悠地说:“唱歌还行,看人眼光一般。”
陆泽言的脸色僵了僵,虞舒欣却突然笑了。原来他就算忘了所有,刻薄的本事还是一点没丢。
晚上陆泽言约虞舒欣在露台喝酒,月光洒在酒杯里,泛着细碎的光。
“虞舒欣,”陆泽言的声音带着认真,“我知道丁老师可能……但我是真心想了解你。”
虞舒欣刚要开口,就听见楼下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两人探头一看,丁禹兮站在楼下,脚边是摔碎的红酒瓶,他抬头看向露台,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
“抱歉,手滑。”他朝楼上喊了一声,转身走进屋里。
陆泽言叹了口气:“看来丁老师不太喜欢我。”
“别在意,”虞舒欣喝了口酒,酒液有点涩,“他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她知道,丁禹兮不是心情不好,他是在以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方式,宣示着某种模糊的主权。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就算发不了芽,也会在根系处,悄悄缠绕。
心动短信环节,虞舒欣收到陆泽言的消息:“明天有场画展,想请你一起去。”
匿名短信依旧简短:“画展开门时间是十点,别信陆泽言说的九点半。”
她看着两条短信,突然觉得很累,却又有点莫名的甜。她拿出手机,给匿名号码回了条消息,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丁禹兮,你到底想怎么样?”
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第二天虞舒欣特意十点去了画展,果然看见陆泽言在门口等,手里拿着两张九点半的票。
“抱歉,我记错时间了。”他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虞舒欣笑了笑,“我也刚到。”
两人走进画展,刚在一幅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