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
丁禹兮转身去浴室拿了急救包,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异常迅速地用碘伏消毒,贴上止血贴。酒精碰到伤口时,虞舒欣疼得瑟缩了一下,他的动作顿了顿,力道放轻了些。
“谁寄的?”他拿起那个盒子,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刀片,语气冷得像冰。
“不知道……可能是陆泽言的私生饭。”虞舒欣低着头,声音很轻,“新闻上说……”
“陆泽言的私生饭?”他打断她,把盒子扔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所以这就是你靠近他的代价?”他看着她,眼神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觉得被人捧在手心很舒服,现在知道疼了?”
“丁禹兮!”虞舒欣抬起头,眼眶泛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不然说什么?”他扯了扯嘴角,语气刻薄,“说你活该?还是说,要我替你去找陆泽言讨说法,让他管好自己的粉丝?”他的手按在她的伤口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虞舒欣,这就是你想要的‘选择’?被人当成眼中钉,连安全都成了问题。”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这副样子。手背上的疼远不及心里的委屈,那些恶意明明不是她的错,到了他嘴里,却成了她咎由自取。
“我会让保镖守在门口。”丁禹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在我查清楚是谁干的之前,别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我想回家。”虞舒欣突然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录节目了,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回家?”他冷笑一声,“现在全网都在骂你,你觉得回家就能躲掉?”他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背对着她说,“要么在这待着,要么跟我回去继续录节目。选一个。”
虞舒欣没说话,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丁禹兮没等她回答,摔门而去。
没过多久,陆泽言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他看到虞舒欣手上的伤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满眼愧疚:“对不起,舒欣,是我的错,我没管好粉丝……”
“不关你的事。”虞舒欣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