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虞舒欣，我没跟你开玩笑。”
他的眼神里有熟悉的占有欲，却比以前收敛了些，多了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虞舒欣没像往常一样反驳，只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这样的争执也挺好——至少他眼里的在意，藏不住了。
下午拍对手戏时，沈慕言来探班，特意坐在导演旁边，目光时不时落在虞舒欣身上。一场雨戏，虞舒欣冻得发抖，他立刻让人送来姜茶，亲自递到她手里：“虞小姐辛苦了，别感冒了。”
“谢谢沈总。”她刚要接，手腕就被人攥住。丁禹兮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拿过姜茶放在桌上，语气凉丝丝的：“助理会准备，不劳沈总费心。”
沈慕言笑了笑，没生气：“丁先生对虞小姐倒是上心。”
“比不上沈总‘关心’同事。”丁禹兮寸步不让，眼神里的敌意毫不掩饰。
虞舒欣夹在中间，只觉得头大。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让她浑身不自在。
更让她不自在的是剧组里的传言——有女演员看到丁禹兮的休息室里，放着件明显是女生穿的针织衫；还有人说，深夜看到丁禹兮从虞舒欣的房间出来，虽然两人都说是对剧本，但那氛围怎么看都不像。
而丁禹兮的绯闻也悄然冒头。一位新晋小花在采访里暗示“和丁老师合作很愉快，他很照顾我”，还晒出两人的合照，配文“前辈请多指教”。粉丝立刻炸开了锅，丁禹兮新恋情#的词条一度冲上热搜。
虞舒欣刷到那条新闻时，正在拍一场哭戏，眼泪竟比平时流得更凶。导演喊卡后，她躲在角落平复情绪，丁禹兮走过来，递上瓶水：“入戏挺深。”
“你新恋情是真的？”她抬头问，声音带着哭腔未散的沙哑。
丁禹兮愣了愣，随即皱眉：“你信？”
“网上都那么说……”
“网上说的你都信？”他的语气带着点嘲讽，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那网上还说你是我前女友，你怎么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