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却依旧是面无表情只冷冷盯着拖把,直瞪得早已经脸色惨白的拖把眼泪鼻涕刷的糊了满脸。
见拖把憋屈又怂的模样,黑瞎子便也撇了嘴嫌弃放开他,连吴三省都勾了勾嘴角,明显是被拖把这副怂样给逗得心情愉悦。
然而愉悦的只有吴三省和黑瞎子,解雨臣由始至终都只板着张俊脸一言不发,握着龙纹短棍的手却是禁不住紧了又紧。
解雨臣一直以为,他的龙纹短棍在千阶疑冢里黑瞎子坠落时,就跟着他掉下去了再也寻不回来,后来他们一路摸爬寻找吴三省又经历了许多,忙乱间,也就再没人提起这件于他而言极其趁手的武器。
可是就在解雨臣和3 7 7彻底撇清,她也真的没有跟着回到吴三省营地后的那个深夜,在青年无心睡眠守夜半宿再回帐篷后,他看到了几乎连他自己都忘记的这件武器。
解雨臣几乎是第一时间追出了营地,没有丝毫顾虑的,甚至忘记了他和那人从来不同的立场。他无疑是后悔莫及的,也下定决心要将那个人留下,可除了满目幽暗森然之外,青年却再没看到那抹高挑纤细又茕茕孑立的身影。
她回来过,却又走的决绝,只留下了她剩了大半补给的背包和他的龙纹短棍。
解雨臣没有喊出那个名字,他就那么静默着在原地站了许久,握着还残留了那人些许余温的龙纹短棍,脑子里满是绕不清的纷扰反复挥之不去。
浑浑噩噩再回营地,他便撞上了鬼鬼祟祟准备偷装备的那些人,解雨臣憋了许久的怒火,在那一瞬间,骤然就再控制不住彻底爆发了。
原本说好的稍稍教训,变成了单方面碾压的暴打,以至于后来除了拖把带过去堵吴三省的几个人外,剩下撞上解雨臣枪口的人马在进西王母宫地下水道的时候,脸上身上,多少都还带着点儿轻重不一的外伤。
作者花儿爷一秒打脸,但是媳妇儿已经跑了○( ^皿^)っ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