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拖把“……黑爷……花儿爷,我就是个打工的,我我……我不想死,我是真的害怕,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拖把哭唧唧的声音打断了吴邪的沉思,然而他这会儿根本不想知道那人又想干什么,吴邪抹了脸起身朝蛇蜕里走去。
争执归争执,但既然已经跟着来了,有些事情他终究还是得问个清楚的。
黑瞎子“哎!我们是真想放你走,但是你真不行啊拖把!就你这样的,出去一旦遇到野鸡脖子,那就一个字儿,死!”
瞥了眼已经钻进蛇蜕的吴邪,黑瞎子冲面无表情的解雨臣眨了眨眼,手中小蛇更是被他甩来甩去几乎贴到拖把的脸上,说到最后那个‘死’字的时候,他更是故意拉长音调颤得拖把又是一震。
黑瞎子“我出一万,赌他活不出一公里。”
解雨臣“两万,五百米。”
知道黑瞎子好意纾解他的心情,解雨臣便也勉强打起精神去配合,两个人对已然满脸泪痕的拖把视若无睹,急的拖把眼看再站不稳双腿发软。
黑瞎子“也对,毕竟,是被野鸡脖子盯上的男人。”恍悟冲解雨臣点点头,黑瞎子又拍了拍拖把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
黑瞎子“拖把你争口气,活出一公里,让你黑爷赢一把!”
二人一唱一和越说越离谱,拖把惊惶万状却又不敢在两位大爷面前放肆,见他们自说自话根本不理会他的感受,拖把再憋不住咿咿呀呀又哭了起来。
诸葛拖把“……呜咦咦咦……黑爷,我不走……”
黑瞎子“啧,明年清明节给你烧纸,走走走走。”
故作不耐烦的冲拖把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的,黑瞎子噙笑的唇角忽然一滞,他侧身于自己右后方的空气中嗅了嗅,墨镜之下的眸底倏然浮起几许疑虑。
这个味道?
正仔细感受那抹浅淡却又此间沉涩完全不同的馨香,腿上便猛然挂上了一坨死重死重的狗皮膏药,黑瞎子微微一愣,再低头时,便对上了一张鼻涕眼泪糊满的脸。
诸葛拖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