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当年离开格尔木后,曾带着人去过云顶天宫甚至于进过青铜门,对于她此次跟着,并不时跳出来刷个存在感将吴邪一路引进塔木坨的目的,叔侄俩便也实在是猜不透了。
两人面面相觑将那段录音又听了好几遍,直到有个出去‘放水’的弟兄兴致冲冲的跑过来,说是在不远之外的某个‘尿坑’里发现了奇怪的东西,吴邪叔侄俩这才连忙起身匆匆去探查。
那是一个覆满了苔藓和污泥的排水渠,渠口往下比较深的部分,因为废墟崩塌时候的巨大破坏,导致里边砖石早已经扭曲,水渠四壁石块也全部移位。渠壁上塌出了很多的豁口,露出了后面的砂土,砂土层同样也裂开着一条非常宽缝隙,因为几乎是垂直往下的,吴三省的伙计就临时把那当小便池。
这里的戈壁地质应该比较坚硬,那条缝隙直接裂进砂土层里,可能是地震的时候照成的,他们这一路过来经常能看到地震的痕迹,显然这几千年来,这里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浩劫,所以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吴邪便也并不觉得奇怪。
手下甲“原来这缝外面有一层砂泥,我对着滋尿泥就冲垮了,这缝才露出来。”
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指着裂缝对吴三省说着,一旁同样跟着来的黑瞎子不由捂住嘴巴,他抬手扇掉满鼻子的尿骚微微蹙眉。
吴三省(解连环批皮)“你最近火气挺大啊。”
这味儿简直能将人给熏背过气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瞎子也越加怀念自己先前闻到的那股子莫名浅淡的馨香。
香而不俗,甜而不腻,仿佛春回大地时的那抹嫩绿之气,闻之,心旷神怡也。
对了,他想起来了,那香味不就和阿宁当初给他们俩的“砒霜拌鹤顶红”一样吗?
难道……
手下甲“这不折腾这么久了,脑袋别着裤腰带上也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时候,火气能不大吗?”
那汉子苦笑一声,吴三省啧盯着那缝隙仔细打量了片刻,这才皱了皱眉。
吴三省(解连环批皮)“入这行就别这么多废话,钱好赚还轮得到你?收拾收拾,帮我提着绳子,我和瞎子下去看看。”
说话间,他已经举了手电就要下渠口,却被身旁吴邪一把攥紧了胳膊。
吴三省(解连环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