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被我套出了话,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好像不是在你家买的。”
她的狡辩,是如此的苍白,却又如此的好用。
“人家小伙子摆摊不容易,以后注意点。”
警察警告她一番后,就放她离开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当警察的原因,有些坏人,他们的惩罚太轻了。
尤其是乡镇,这种诬赖的成本太小,几乎毫无风险。
查清楚了就道个歉,查不清就是血赚。
一句乡亲,就让执法变成了和稀泥。
像这种人,就该贴大字报,拉横幅,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人。
“真便宜她了,看她那样,也不像是第一次。”梁启文抠着手,满眼不忿。
“那你跟上去,看看她家住哪。”我小声的对梁启文说道。
他眼睛一亮,就走出了人群。
等警察和人群都离开后,我静静的收拾着东西,最近天越来越冷了,手上的冻疮又开始发痒了。
很多小孩都跟我一样,一到冬天,手就会裂开,有的严重点的,都烂到骨头了。
“又到了可以偷懒的季节了。”我伸了个懒腰喃喃自语。
每每这个时候,我爸都不会让我做家务,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
我发现大人都很少出现冻疮的情况,但小孩普遍都会有,我那些同学,十个有七个都是这情况。
想了许久,我想明白是为什么了,因为小孩子要写作业,大人不用。
他们冷了就把手放在火桶里取暖。
所以说,这作业可真不是好东西啊,有害身心健康,回去我就把寒假作业给烧了。
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梁启文回来了。
眼神的对视,其余的不须多言。
踩着自行车回到村,快到家时,就看到我家门口停了两辆自行车。
其中一辆小巧的,是秦寡妇平日里骑的。
我示意梁启文别出声,自己则悄咪咪的走到门口。
屋里,赖老三和秦寡妇坐在大厅,我爸坐在对面,皱着眉头抽烟。
“去耍一下嘛,三缺一,在家也没事干,这大冬天的。”赖老三这次来,还是拉我爸打牌。
这种人是最可恨的,他不去找那些爱打牌的人,非要把我爸拉下水。
“就是,闲着也是闲着,打打牌,聊聊天,都是一个村的。”秦寡妇也在一旁帮腔。
她确实是对我爸死心了,但没有对钱死心。
打牌的钱多好挣啊,动动手,赚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