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道,人,不能将自己陷于得不到,又念念不忘的苦恼境界。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着心理学,试图寻找现在苦恼的原因。
翻了半宿的书,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想的太多,庸人自扰。
“别想,别想,不可能的。”
我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将左倩的模样遗忘。
但逐渐的,我发现,越是强迫自己去忘记,记忆就越清晰。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转化为动力。
想一次就背一百条刑法条文。
将所有的美好,扼杀在枯燥乏味的条文中。
这一晚我失眠了,因为我背了整整一晚,但效果也十分的明显。
左倩,呵,不过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门心思的复习功课,应对期末考试,
自从换班那次,我的成绩突飞猛进,现在能稳定在班上排前十左右,年级的话,也能进前四十。
不说多好,中上游的水平吧。
只要中考前再努努力,不出意外,上个高中没问题。
主要是又加了一门物理,这门功课,我不过多评价,但如果学校举办射击比赛,我能把物理老师的头打成西瓜。
考试考了两天,第二天下午,领完暑假作业,周老师就宣布放学。
谁都知道,作业这个东西,只要不带回家,那就是没有。
我将暑假作业直接塞进课桌里,等值日生锁上门,便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等开学的时候我就说忘记带了,回去拿发现教室门被锁了,不写作业也是无奈之举。
“方圆,我们明天就去市里吧。”叶童早就想去找许文琴了。
我点点头,早去晚去都是去,还不如早点,去看一眼也放心些。
隔天早上,我,叶童,梁启文,三人早早的去了镇上的车站。
许文琴在直辖市,不是星光市,离我们这边也不过五十多公里。
这个天气,尽管是早上,都闷热的不行。
司机到点才会出车,我们三个就站在车站门口,连车都上不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牌号开进车站。
妈的,就是之前我去星光市,半途把我扔下去的那辆车。
那车牌号化成灰我都能给它拼起来。
我蹲在车站的护栏外,眯着眼睛看向那辆车的方向。
很快车辆停稳,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我尼玛,果然就是他。
一下车,他就点了根烟,悠哉悠哉的往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