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么吃都不会腻。
“手上的冻疮好点没。”我爸将火桶推到饭桌前,让我和梁启文赶紧暖暖。
“好些了。”我啃着猪蹄,满嘴是油的回道。
这天天带着手套干活,不吹风不受冻的,冻疮自然好了一点,至少没那么痒了。
最关键的是不用写作业,少了这个心理负担,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
“对了爸,我给你买了件羽绒服。”我放下碗筷,打开行李箱,将买的那件羽绒服套在我爸身上。
之前卖打底裤,给我爸买的衣服有些小了,这次我特意买了大一点的,这样天冷了,里面加件毛线也不会觉得紧。
“我又不是没衣服,赚点钱就自己留着啊。”我爸依旧嘴上不满,但笑的比谁都开心。
“这俩孩子,一人买一件,都不知道穿哪件好了。”
没成想梁启文跟我想一块去了,他也给我爸买了羽绒服,还都是黑色的,只是款式不同。
“这还不简单,上午穿我的,下午穿启文的呗。”我继续啃着猪蹄说道。
多数人过年只穿一套新衣,我爸有两个儿子,所以他可以穿两件,多好。
吃完饭,梁启文知道我手上有冻疮,便帮忙把碗洗了。
我自然是点头如捣蒜,这个天气,一碰冷水,手就钻心的痒。
再说了,一家人,干点活还不是应该的。
坐了一天车,也确实挺累的,我将叶童送的毛绒被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早上我是被村里小孩的鞭炮声吵醒的,每当快过年时,总会有那么几个皮孩子,四处炸鞭炮。
想当年,我也是其中一员。
穿好衣服,洗漱过后,我便去了陈老师家。
“哟。”
“哟哟哟,这是谁来了。”正窝在火桶里看电视的陈老师,一见到我,顿时眼睛一亮。
她啧啧出声,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当然,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在揶揄我。
“给你送礼物来了。”我将一条红色的围巾递到陈老师面前。
“还真给我带礼物了啊。”
“真没白疼你。”她接过围巾,笑的很是开心。
兴冲冲的跑回房间,将围巾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好不好看?”陈老师转过身看向我问道。
“好看。”我点着头道。
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江老师呢。”我伸头看向屋内,却没见到江老师的身影。
“我妈买年货去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