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汪敏完全违背了生物进化的规则。
她的大脑,没道理反应这么快的。
“你变了汪敏,以前的你那么单纯,没想到,你竟然变得如此有心机。”
“我们是朋友,你连朋友都防备。”我看向汪敏,满眼失望的摇着头。
朋友的不信任,让我感到深深的心寒,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夹她的嘴巴。
“我没有防备你的,喏,给你。”听到我的话,汪敏将发卡塞到我手心。
我低头看向手里的发卡,确实,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到看中间那道修补的裂缝。
汪敏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有种绵羊看灰狼的既视感。
她紧抿着嘴唇,生怕翘起来一点就被我夹住了。
人的信任,是一点点堆积起来的,她现在对我有所防备,那么我就应该让她放下戒心,等到那时,才能出其不意。
我捏住发卡,将手伸到半空,汪敏下意识想躲,她歪着脑袋,看着我一点点的靠近。
我将发卡别在她的马尾上,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这次就当是积攒能量,下次出其不意,再给她放个大招。
就在我和汪敏闲聊时,田婶和梁启文走了进来,我家的厨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进来做饭。
田婶做饭很麻利,一看厨艺就比我爸好,别看我爸做了这么多年饭,但他从不会研究怎么做更好吃,毕竟我们都不属于挑食的那类,他擅长的,就那么几道菜。
梁启文给田婶打下手,几乎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这是你房间吗?”汪敏走在过道里,指着最角落的房间问道。
她伸着头,好像对什么都好奇。
“咋了,你想看啊?”我嗑着瓜子问道。
“能看吗?”她转过身,眨巴着眼睛。
“这有啥不能看的。”我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房间很简陋,就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张床,别的就没了,比果园大爷头顶上的地中海还要光秃秃的。
汪敏睁大眼睛,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你平时就住这啊?”
“不住这难道住大街上啊。”我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趴在床上。
等会吃完饭,美美的睡上一觉,那叫一个舒坦。
“哎,这不是我的杯子嘛。”
“你还留着啊?”汪敏拿起桌上的水杯,惊讶的问道。
这还是误入大山那次带回来的。
我记得当时用它漱口来着,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后来也没想起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