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而后几人救完人,就潇洒地从监控中消失。
木下村里一脸阴沉。他自以为声东击西,放出假消息将安迷修骗来酒店,但他仍然低估了安迷修的实力,早在安迷修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调查清了手记的所有在场可能痕迹。
安迷修一边让人去追踪手记的下落,一边赴约,就是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人在找死。
木下村里还没回过神来,安迷修已经敲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片犹如刀刃一般划过了他的脖颈,顿时就溅出了不少鲜血。
安迷修小子,你还太嫩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阴得了我吗?
木下村里捂住伤口,踉跄地朝着后退着,面前的男人褪去的笑意,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魔一般,光是被他看一眼,也会丧命。
“你……”
安迷修趁你还有一口气,说说是谁让你来送人头的,我好人做到底,到时候让他们赔你上路。
安迷修握着碎片,觉得有些不顺手,这人虽然智商不够,但还知道将他的枪全都收走,否则现在这个人怕是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木下村里疼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往后退着,但房间也就那么大,再退也只有身后的窗口,往下就是几十层楼高。
他朝着楼下看去,只觉得双脚更加发软了。
安迷修有些不耐烦,只想过去直接把人做掉,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连带着面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了。
安迷修倒吸了一口气,就看面前原本还惊恐不定的木下村里怔了一下,随即像是疯狂而期待地紧盯着自己看,语气虚弱却还带着笑意,“安馆主,你怎么了?”
安迷修试图抬起手,发现任何行动都如灌铅一般沉重,浑身上下如同针扎疼痛。不止如此,连带着气息也变得十分难受,他一瞬间就黑了脸色。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安迷修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中了什么了。
安迷修靠。
他阴沉着脸,就看到木下村里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十分激动,“安馆主是不是在怀疑酒里有没有毒?”
他咳了几声,虽然安迷修刚才下手很重,但好歹他命硬,伤口除了出血多,暂时并不致命,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做完剩下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