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宫远徵我没搞错
宫远徵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说完,一掌向宫子羽劈来
却被金繁接住,反手推远
宫远徵向后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宫子羽上前一步喘着粗气气愤的说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听这话,公子羽默默咽了口唾沫
宫远徵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
宫远徵就应该全部处死!
宫远徵咬紧牙关,语气越发凝重
云为衫咳咳咳咳
哪怕捂的再严实,云为衫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粉尘,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宫远徵她们已经中毒
宫远徵没有我的解药
宫远徵就乖乖等死吧
宫远徵越说听着越阴森
说话间云为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
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已经发红,开始溃烂
眼神中闪烁着忌惮的神情,敛下眼眸,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眼周贴的一圈珍珠随着她眼神的变化,看着,也危险不少
伴着咳嗽的动静
拔下头上的簪子,向宫远徵的位置缓缓移动
金簪闪过危险的光
云为衫刚想动手便被上官浅一把拉住,拽到地上
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上官浅
殊不知与上官浅而言,云为衫比那个恋爱脑工具人郑南衣有用多了
心里想的如是,可面上仍然是无措的
上官浅眼中擎着泪,仿佛是真的害怕般对着云为衫说
上官浅真的会死吗?
上官浅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