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水往前挣了挣,被棍仔横过来的枣木棍挡住。
陈四水叫尹南风滚出来!还有张日山,他把我堂弟坑进沙漠喂了蛇,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声声慢我们老板正在品今年的春茶
声声慢没空理这些小事
面色骤然一沉,冷若寒霜,眼神中难以抑制的杀意如同锋利的刀刃般迸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声声慢还有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若再让我听到你对我的老板出言不逊,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声声慢不屑的看向陈四水,抬手理了理袖口的银扣。
声声慢至于张会长,我们老板已经把他辞退了。上周已经把办公室的私人物品都清走了——那盆他养了五年的文竹,还是我让人送去他新住处的
声声慢陈当家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后巷问问,每天来收废纸的老头都见过我们把他的东西搬走了
陈四水放屁!
陈四水的马靴在地上碾出半道黑痕。
陈四水张日山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走?我看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
他突然发力撞向棍仔,枣木棍被震得嗡嗡响。
陈四水别以为我不敢闯!就算佛爷在我都敢……
声声慢的脸色骤然一沉,仿佛一层寒霜悄然覆上面容。她微微抬手,示意棍仔撤下拦住他们的手臂。随即,她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语气不冷不热,却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疏离与锋芒:
声声慢好啊,那你闯吧。就是后果,知道你们陈家担不担得起了?
话音落地,两棍仔随即松开了钳制。陈四水却僵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更别提贸然闯入。他心中再清楚不过,新月饭店从来都不是他能招惹的地方。若非今日张大佛爷与新月饭店结了姻亲,令他得以攀附上这一层关系,他连踏入此地半步的胆量都没有。至于开罪新月饭店?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声声慢的话语刚刚落下,门外便骤然响起皮鞋踩过青石板的声音。那脚步声不急也不缓,却如同一股无形的重压迫入室内,让空气中陡然多了一丝紧绷。陈四水原本扬起的手臂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