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会越来越糊,按照经纪公司那个尿性应该不会给你们出道的机会。”
“《Yummy》组的成员们尚未从裴清莞方才的陈述中回神,那番清醒而残酷的剖析已如寒刃般剖开所有伪装。练习室的空气骤然凝固,赞多的睫毛剧烈颤动,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坠落;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队徽,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高卿尘别过脸去,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后颈的汗珠顺着脊线滑落。”
“站在人群中央的赞多微微仰头,试图用睫毛遮挡翻涌的视线,可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终究盛不住决堤的潮意。他僵硬地抬起右手,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角,布料在掌纹间发出细微的褶皱声。当第一滴泪珠砸落在地板时,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李嘉祥别扭地偏过头去,范臻尔用外套袖口胡乱抹了把脸,而陈瑞丰始终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任由滚烫的液体在苍白的脸颊蜿蜒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