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喃喃自语。”
裴卿言“呵，真是可笑…”
“这句话若是小的时候三岁、四岁自己听到，或许会让人想起练习生时期对着镜子练舞到凌晨四点的自己，可此刻只让她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讥诮——所谓双向奔赴，不过是选秀工业精心设计的消费闭环?。”
“在场所有的学员里面，别人有多少城府和心机裴清莞不知道，但是再深的城府和裴清莞比都是虚无缥缈的空气。”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镶钻耳钉，裴清莞想起昨夜经纪人通过节目组递来的数据报告。节目单月集资超两千万，后援会通过"解锁见面会名额，定制专属礼物"等二十三种玩法刺激消费，最狂热的站姐甚至抵押房产参与打投?。资本早已将少女们澄澈的爱意量化成公式：每张电子票定价3元，每位出道位需要8000万票，换算成真金白银便是2.4亿的入门价码。而所谓"梦想"，不过是娱乐公司批量生产的商品标签?。”
“但是也只有这样，裴清莞才能把投资《创造营2021》这档节目的十五个亿赚回来。”
“她忽然低笑出声，唇角的弧度裹挟着刀刃般的冷意。化妆师精心勾勒的狐狸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潋滟的眸光却凝着化不开的玄冰。这抹混杂着疯批与讥诮的笑意，此刻的裴清莞仿佛撕开皮囊的异类，用第三只眼俯瞰着这场以梦想为名的资本狂欢?。当然她自己也是资本本身。”
“坐不远处在旁边红衣的刘宇，刘宇明明很紧张，可是也还是安慰自己嘴硬道。”
刘宇“不紧张 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