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像被暴雨打蔫的玫瑰。”
"现在讨厌我也来得及。"奥斯卡的声音卡在喉间,尾调带着玻璃碎裂般的颤意。他低头盯着裴清莞白瓷似的耳垂,那里正随着呼吸渗出细小的水光——上周替他挡咖啡时,这双耳朵在日光灯下也是这样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裴清莞忽然抬起纤纤玉手按住他后颈。温热的指腹陷进蓬松的卷发里,她可以看见奥斯卡喉结滚动着咽下惊喘,像被暴雨困住的鹿。当《radio》前奏在走廊音响突兀响起时,她勾起奥斯卡颤抖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冰凉的泪滴正顺着锁骨滑进衬衫领口。”
"听,"她贴着奥斯卡战栗的耳垂轻笑,指尖摩挲对方渗血的虎口,"这才是真正的分手进行曲,情绪感受到了吗?这样的情绪才是《radio》真正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