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拍吧?” 见潇凌钰点头,又道,“那地方漏风,道具组搭的景,墙壁都是空心的,看着厚实其实特冷。你明天穿的红裙不是有衬里吗?让洛初在里面给你缝层薄羽绒内胆,看不出来的,不然冻得发抖,镜头里太明显。”
潇凌钰赶紧从包里翻出小本本记下:“谢谢姐姐提醒。” 她翻着剧本,忽然叹了口气,“说真的,沈庭筠这角色挺让人揪心的。你说她冷血吧,对宫远徵那点念想藏了那么多年;你说她心软吧,对云为衫下手的时候眼睛都不眨。明明是魍阶,比谁都强,偏偏手上沾的全是自己人的血……”
卢昱晓正用棉签清理假睫毛上的胶水,闻言停下动作:“能把角色琢磨这么透,难怪你演得那么贴。台词都背熟了?” 见潇凌钰点头,她把自己的剧本往桌上一放,“正好没事,我陪你对对词?找找感觉。”
“好啊。” 潇凌钰眼睛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还特意把椅子往卢昱晓那边挪了挪,“对哪段?”
“就那场你给**药换解药的戏吧。” 卢昱晓随手翻到标着荧光贴的一页,指尖在 “上官浅” 三个字上敲了敲,“这段张力足,正好练练你的眼神戏。”
话音刚落,卢昱晓的眼神就变了。刚才还温和笑着的眉眼瞬间染上几分怯懦,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也低了八度,带着恰到好处的警惕:“为什么帮我?”
潇凌钰几乎是同时入了戏。她往椅背上一靠,嘴角勾起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慢悠悠地扫过卢昱晓:“半月之蝇,不好受吧。”
“那又怎样?” 卢昱晓微微抬下巴,试图维持镇定,指尖却悄悄收紧了。
潇凌钰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发出规律的 “嗒嗒” 声,像是在敲打人心:“你修的,还是至阳心法,云为衫的云锦心经至阴,至少在快毒发的时候,还能够运功调息。你,若是没有这些药物,撑得过去吗?”
卢昱晓撑着桌子,本来的动作应该是上官浅拿起桌上沈庭筠给她的那只绣着彼岸花的锦袋,声音压得更低:“你呢?你把这些毒方给了我,你拿什么换解药?”
“半月之蝇是牵制魑魅的毒,我是魍,吃那些做什么?” 潇凌钰微微挑眉,语气里的傲气几乎要溢出来,眼神里的讥讽像针一样扎人,“不过,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最后一个字落地,休息室里静得能听见暖风机的嗡鸣。
“我的妈呀!”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