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姿势,让裙摆遮住露在外面的护具。?
纪凌尘收势站定,声音平淡无波:“带下去。”?
两个穿着侍卫服的群演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曾可妮。她的头歪在肩膀上,睫毛却悄悄颤了颤 。?
新娘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有人还在假装虚弱地咳嗽,跟着侍卫向里走。潇凌钰走在卢昱晓身后,经过纪凌尘身边时,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他腰间的玉佩 —— 那是宫门少主的信物,道具组特意做了仿玉款,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纪凌尘转向田嘉瑞,语气里带着长辈的告诫:“远徴弟弟,你莽撞了。”?
田嘉瑞弯腰行礼,嘴角却挂着不服气的笑:“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他抬眼时,故意忽略张凌赫和孙晨竣投来的 “刀子眼”,继续说,“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胡说!” 张凌赫忍不住反驳,揉着膝盖作势要上前,被孙晨竣一把拉住。?
“远徴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莽撞。” 纪凌尘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是,少主。” 田嘉瑞拖长了调子,“少主” 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眼神却瞟向张凌赫,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Cut!” 顾导的声音里带着满意,“这条过了!田嘉瑞的情绪拿捏得正好,曾可妮的假晕也够逼真!”?
田嘉瑞转身要去换造型,刚走到转角就看见潇凌钰站在那里,大红喜服在昏暗的角落里像团跳动的火焰。?
“小田哥,我刚才演得怎么样?” 她歪着头问,手里还捏着剧本,指尖在页边卷出个小卷。?
“挺好啊。” 田嘉瑞毫不吝啬地夸奖,摘下手套递给身后的助理。
潇凌钰笑着用剧本敲了敲手心:“你这恭维也太不走心了。”?
“那你想听什么?” 田嘉瑞挑眉,从她手里抽过剧本,翻到标注着荧光笔的一页,“说真的,你刚才那个眼神 —— 看着曾可妮被带走时,嘴角那点笑意,绝了。”?
潇凌钰的耳朵有点红,转移话题:“我想看你过会扎辫子的造型,剧本上说宫远徵这时候要换劲装。”?
“想看?” 田嘉瑞笑了,“那得等我换完衣服。对了,你下一场打算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