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朱志鑫和她算是肩并肩着出去的，外面走廊上有光，还差点刺得顾清嘉有些睁不开眼。
“朱志鑫，见你妈妈还把你女朋友带出来一块给我见见家长啊？”对面的女人金发大波浪，一身都是牌子，看着顾清嘉的眼神明显不悦，“先下楼，我只跟你聊，她怎么能做你的女朋友？”
朱志鑫“……她是顾清嘉。”
朱志鑫捏了捏顾清嘉的肩膀，她脖子疼，被捏得龇牙咧嘴。
顾清嘉“你轻点！我们学生没有谈恋爱的权利的呀。”
“……小嘉怎么长这样了？都要认不出来了呀……”一听到是顾清嘉，她明显态度缓和了很多，“一起下去聊，一起下去聊啊，小志肯定不想让爷爷奶奶也听到我们的对话吧？”
朱志鑫“……下去吧？”
朱志鑫讯问顾清嘉，顾清嘉当然没意见。
谈话的主导者肯定是朱志鑫的母亲，顾清嘉是陪同的，朱志鑫是被问话的。
有顾清嘉在，她的话也不敢问得太明目张胆了，只能一点点隐晦地问朱志鑫。
“我可以给你母爱，小志……”
朱志鑫“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知道是你的受难日，但也请不要喊我小志，你喊我朱志鑫吧。”
“小志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妈妈呀，我是为了你好呀……”
就这么磨了半天，顾清嘉没穿多厚，外面还起风了，她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一点话题核心都没到，是不是因为她在啊？
顾清嘉“那个阿志，要不然……”
朱志鑫“……你先回家吧？”
顾清嘉“哦，我先上楼暖着？闸修咋样了阿姨你知道吗？”
顾清嘉稍微仰头看着她，刚才她一直没注意看那位女士，毕竟这是朱志鑫的家事，与他认识十年，他家的事多多少少也总归是知道一点的。
朱志鑫“人来了。”
他拉着顾清嘉的袖子，示意她往后看。
朱志鑫“刘师傅好。”
“小志呀？怎么这段时间老跳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