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顾清嘉就知道不是隐隐约约了，因为她喷完之后提着两个喷壶走回了讲台，她和学校那么吝啬，两个喷壶里肯定不会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果不其然，里面的内容果然就是一瓶酒精一瓶84消毒水。
顾清嘉摇摇头，揉了揉眼睛，接着写作业，不听她的讲话。
真的会很让人恼火，顾清嘉说的。
三月八日，天气晴……？
顾清嘉自己说的晴天，不必管她。
张泽禹吐槽着张极后座上恹恹欲睡的顾清嘉。
张泽禹“最近不找你聊天，你怎么还这么困？你不是初三生吗。”
顾清嘉“谢谢，我天生缺觉。”
顾清嘉头磕在张极的后背上，语调懒懒的，不用看都能感觉到她的困倦。
张极“你和谁聊凰了？”
……
要说勇还是张极勇。
张泽禹“说出了我的心声，顾清嘉这不可能没什么事就天天熬夜吧？”
……确实没有什么事就天天熬夜了，谢谢。
顾清嘉想了想，还是选择先维护自己的形象再和张泽禹聊这个熬夜的话题。
顾清嘉“我和裴姐淼淼她们的聊天记录给你们都能看，肯定不涉凰。”
张极“这可不一定，涉凰了我们也能看，这两个事物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
顾清嘉“你为什么默认就是我们了？我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看？还是说你就是要和张泽禹一起看？”
诡异又奇妙地，张极顿了一段时间突然耳朵尖红了。
张泽禹就支着一只耳朵听着，主要心思还是和周围同学打招呼并看路，本来张极这边他也就听着两个水瓶座人吵嘴吧，但是张极这个沉默让他不得不过来说一嘴。
张泽禹“你沉默个泡泡茶壶。”
张极“我沉默的是锤子。”
张泽禹“好的，雷神之锤。所以你为什么沉默？我很慌张，我是纯正直男，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