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他向前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为什么现在才说？"
双子塔抬头看他，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因为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会改变什么。"双子塔轻声说，"我们之间...这种平衡。"
夜灵安突然明白了她的顾虑。五年来，他们在学术上互相欣赏，私下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每一次会议后的酒吧小酌，每一封深夜的学术邮件，每一次偶然的城市相遇...都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却从未有人主动打破。
"也许..."夜灵安伸手，轻轻摘掉她的眼镜，"改变不一定是坏事。"
实验室的蓝光映在双子塔的脸上，她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没有镜片的阻隔，她的眼神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软，也更加脆弱。
"灵安..."她轻声唤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夜灵安再也无法克制，低头吻上她的唇。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实验品。但当他感到双子塔的回应时，这个吻变得热烈起来。她的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淡淡的咖啡香气。
"我等这一刻太久了。"分开时，夜灵安低声说，额头抵着她的。
双子塔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我也是。"
夜灵安将她拉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心跳的节奏。这一刻，什么量子计算、什么科学研究都被抛到脑后，他只想沉浸在这个真实的拥抱里。
"你的心跳很快。"双子塔靠在他胸前说。
"测测你的？"夜灵安轻笑，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双子塔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吻了上来。这个吻比刚才更加大胆，带着科学家的探索精神和长久压抑的热情。夜灵安感到一阵眩晕，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实验室...不是合适的地方。"双子塔在亲吻间隙轻声说，但她的手指却紧紧抓着夜灵安的衬衫。
夜灵安看了看四周，确实，冰冷的仪器和闪烁的屏幕与此刻的氛围格格不入。他牵起双子塔的手："我家在楼上。"
电梯上升的几十秒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十指相扣。夜灵安用余光观察双子塔——她的脸颊泛着红晕，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湿润，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
公寓的门一关上，夜灵安就将双子塔抵在墙上，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