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让人舍不得真生他气。
“我上厕所,你别跟着我了。”
权酒感觉它比丧尸还要棘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龙宴被她骗了以后,寸步不离跟着她,吃饭喝水睡觉都不例外。
龙宴停下脚步:“我在门口等你。”
权酒如释重负,进了厕所,刚解开裤子,就听到门外传来闷声:
“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权酒:“………”
……
接下来两天,权酒就像一个四肢瘫痪的植物人,除了上厕所得亲力亲为,其他时候,龙宴根本不给她亲自动手的机会。
梁松对此很无奈:
“景小姐,队长情况特殊,可能还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权酒看着贤惠给她削苹果的男人,嘴角抽了抽:
“行。”
………
“姐,我们真的要偷偷走吗?”
景澈拎着行李,压低嗓音,鬼鬼祟祟。
权酒:“不然呢?”
黏人兔甩都甩不掉。
景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带着十七啊?”
十七对她这么好。
权酒敷衍搪塞:“他有他的队友,那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
上了车,权酒一口气开出十公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后视镜,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再多待两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还顶不顶得住。
景澈坐在副驾驶座上,情绪低落叹气:
“离开了才发现,有点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