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坐在后排,不说话,偶尔会聂前辈的询问,搭上两句,又陷入长久的沉默。
师闻宴直播间的黑子都找不到能骂的点,改口说师闻宴来得节目混钱的。
身为统子,师闻宴花时间充能量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无聊的时候可以在脑里找点别的事情做,比如现在就在看弹幕。
“我没有来混钱,我是很认真来做节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里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最后一排的师闻宴。
只见他皱着眉头:“咒我可以,咒师妈妈干什么?对一个生病的人恶言相向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不像是梦话。
白应殊默默挪了挪身体,跟师闻宴间拉开了距离。
坐在前排的聂前辈,不安地戳了两下白应殊的手臂:“小师他没事吧?”
白应殊迟疑地摇了摇头,担心下一秒师闻宴会梦中杀人。
没想到师闻宴睁开眼睛,看起来好像睡了一觉把自己给气到了。
弹幕里有怀疑师闻宴偷偷看手机的。
大家开始推理师闻宴的手机藏在哪里,骂师闻宴的评论里夹杂着推理,本来人气冷下来的直播间,又掀起了新的浪花。
车开到了山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宾需要把除了换洗衣服外的其他生活用品丢进节目组准备的篮子里。
甚至连女明星都不能带化妆包,还是赵珂染可怜兮兮地求了导演组好久,导演组还允许她带着一小罐卸妆液一小罐洗面奶晚上用。
聂芸霜迟疑了,手里拿着化妆包迟迟没有放下:“化妆包真的不能带吗?我可以减少衣物。”
“如果有需要的话,以后可以用玉米币来换。”
聂芸霜低声道:“参加节目前也没说过连化妆品都要收走。”
“芸霜姐,这是节目流程总不好为你一个人开后门吧?”
赵珂染看着聂芸霜有些为难,帮腔道:“我可以再减少东西,让芸霜姐把化妆品带上吧。”
还是被导演组拒绝了。
聂芸霜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上来,低声说了句:“能不能不录了。”捏着化妆包转身向车上走去。
那边的弹幕已经炸开了,赵珂染想要跟上去安慰劝解聂芸霜,却被聂芸霜挡在了车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节目组巴不得看到这些热度,摄像机虽然没能跟着聂芸霜上车,却打开了车上的摄像机,一点隐私都没打算给嘉宾留。
外面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