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惜命得很,玩玩还不至于把自己后半生都玩进去,不过脏是真脏。”
最后几个字白应殊说得咬牙切齿。
从统子所接受到的记忆来看,原主对崔绪外面的事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崔绪在外面还养着几个情人。
闹到原主跟前的,就一个崔绪养的小野模。
崔绪从来没有珍视过谁,哪怕醉生梦死时难以忘怀的名字,真跟他自己比起来,也不过是地上的尘土。
“难过了?”
师闻宴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有点恶心。”
“那正常。”白应殊说完又倒回了床上,“睡吧,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还不知道暴雨后,那间破屋子会变成什么样。”
“白应殊,崔绪背后有那么多人,你不怕因为我被他报复吗?”师闻宴坐在床上偏头直视着白应殊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应殊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神中藏着师闻宴看不懂的情绪。
对这个新金主,他所知甚少。
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具身体会频频梦见跟路问知有关的事情。
白应殊见他迟迟不动,伸手拽了他一把,他身体不稳,直接栽倒在了床上,病床的铁架发出吱呀的响声。
“躺下来,你这样坐着有冷风灌进来。”
师闻宴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躺在白应殊身边:“你也把师闻宴当替身吗?”
“我不会找替身,之前的交易仍作数。”
“如果我今天答应跟经纪人走,那笔五千万你不会给我了,对吗?”
白应殊合上双眼。
没有回答师闻宴的问题。他说了如果……
如果师闻宴继续在靠着路问知的名字博热度,继续跟崔绪牵扯不清,他保证师闻宴在这个圈子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等到答案的统子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睛,静待黎明。
而今晚的事,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知道这间病房里发生了什么,节目照常录制。
节目组的车早上五点半就接着两人回到录制现场。
外面的雨比昨晚小了些,但还在下。
被暴雨折磨了一晚上的嘉宾,当他们到时,正在跟导演组商量着更换驻地。
三个男生的衣服全湿了,两个女生现在的样子也没好到哪去,赵轲染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可可爱爱的,此刻却卷着裤脚站在院子中央,指着不远处的山壁,跟节目组分析的会塌方的可能性。
赵轲染道:“这真的不行,你看那边的土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