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自己扇出的巴掌印，她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欣赏，“我可以爱上哥哥啊，也可以对哥哥产生性欲。”
桑文抬眼看着她那专注的目光，桑雅也将视线落到哥哥眼里，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相接，她听见他说，“因为你不正常啊，桑雅。”
桑雅捏着哥哥下巴的手用力，双眼也微微眯了起来。
“哈哈~~”
她不小心笑出声了，她终于看见桑文这副神情了，他再也藏不住的痛苦和恨意，尽管只是一丝，但也足够让她感到欢愉。
不演了吗？终于不演了吧？
之前那副克制怨恨只流露无奈的表情她已经看够了，他不敢恨她不舍得恨她，不肯面对现实，还想装聋作哑假装两人还有回头路的样子和她扮演好哥哥好妹妹。
他们没有回头路，自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他们就不可能回到以前，不可能再扮演那样的好兄妹角色。
他终于怨恨她了，他的恨意只给她，桑雅有些控制不住地激动，她能感觉到自己控制心里那些疯狂的情绪时手臂肌肉在颤动。
她没说什么，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桑文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着，在她从他身上离开之后松了口气，不然他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场。
他闭上眼深呼吸，心中的怒火平静下来后，忽然的，心里又懊悔起来。
他觉得那句话有些过分，因为他的确觉得桑雅不正常，所以那句话就好像在一个残疾人面前用他的残疾刺激他一样，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桑文还是忍不住觉得过分了。
桑文将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很是头疼，也不知道她出去干嘛了，她是生气了还是伤心了？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一切混乱都是暂时的，等她冷静下来等他们两人能稍稍平静下来，或许一切还有转机，或许他们还能恢复正常，或许她还能恢复正常。她会告诉哥哥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他会安抚她帮助她，然后和她努力做一对正常的兄妹，即便回不到之前那样，但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也不错。
正想着，他听到一阵脚步声，桑雅回来了。
他将手从额头放下，刚睁开眼就看到桑雅拿着一杯东西进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用力掐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
“桑雅！你！唔桑雅！”他猝不及防被她灌下一大口牛奶，伸手阻止的时候将那杯牛奶打翻在地，杯子碎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桑文被牛奶呛得满脸涨红，鼻腔火辣辣的痛。
桑雅赶紧从床头柜扯了好些纸巾给哥哥擦拭狼狈的脸，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