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每个细胞和眼神都诉说着对她的渴望。
就算在办公室,也曾亲密接吻,被他哄骗着抚遍全身。
但现在是在教室,下面是几十个和他一样身份的学生,她怎能任由他乱来。
抬眼又看了眼时间,秒针已经指向十。
十秒、九秒、八秒...
七秒、六秒、五秒...
无人注意讲台上的异样,纷纷躁动着准备铃一响便冲去食堂。
温荞温柔秀美的眉毛蹙起,再次求饶的看向他,微微摇头。
少年温柔却残忍,遗憾似的笑笑,不置一词。
于是温荞在手指和秒针的双重鞭挞下,眼神空蒙着,一边平静等死似的等待致命一击,一边将注意力拉回文章。
保重。
瘫痪多年,其实已经心如死灰等死的战士对马上要跨出门被家人带走从此天各一方死生不复相见的哑女的一声含混的根本听不清字音的保重。
温荞突然抬头,乌黑的眼睛明亮有神,启唇似要说些什么,但更快的是尖锐响起的铃声,以及旋转着狠插,突然送到最深处的手指。
“呜...”漫长的铃声以及喧嚣嘈杂的人声淹没了温荞狼狈的呜咽,所有人鱼贯而出涌向食堂,没人注意到他们年轻的新老师正在他们面前经历高潮。
唯有落在最后的梁照蓉隐隐注意到老师的不对劲。
梁照蓉整理东西,最后才走。
经过讲台时,她先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程遇,然后是脸颊潮红额头冒汗的温老师。
她下意识多看了少年两眼,对上对方温和平淡的目光又下意识躲闪,脸红着小声问“温老师,您、您身体不舒服吗?”
温荞闻声鼻子酸的近乎掉下来泪。
她根本不敢抬头。
他在送她到达顶点那一瞬已然毫不留情地抽离,可灭顶的快感却要她一人承受。
她根本无法承受,内壁疯狂痉挛,阴穴和眼睛都是水。
机械地摇头,她遏住哭腔,含糊低声地说“我...没事,你去吃饭吧。”
真的没事吗?
她的身体好像都在抖,声音也听起来好像难受的要哭了一样。
求助的目光投向少年,女孩眼中是真诚纯粹的担忧。
“没关系,我在。”少年浅笑,温柔可靠道“如果需要,我会送她去医院。”
女孩闻言放下心来,礼貌告别后离开。
教室彻底静下来,只余他们两人。
程遇敛了笑,目光沉沉望向她,伸手准备安慰,却被温荞推开。
她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