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船员们是一条心,每次出任务都冲在最前面,有好处也先想着大家。
可到头来,在权力和利益面前,所谓的情谊,根本不堪一击。
船员阵营的拉帮结派,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副市长早就织好了一张网,就等着他掉进来。
副市长,老兵……等着。
“先把他带下去,关进监狱里待审,等查清真相,再做决定。”副市长没给警长再多想的时间,抢先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市长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讲话。
他并不是怕副市长。
他一个市长,治不了他?
他只是回想起,那日他在自己耳畔低语:
“警长是第五方的王子……大人再不除他,恐成大患……”
如若此言是真,又当如何?
当年,那个第五方王子,在自己不断的侵袭下,难道幸存了下来?
无论老兵指证警长杀人真假,如若此言是真,警长便是个必然要杀的祸患。
警长被各位船员礼貌的请去吃饭了。
确实是吃饭,毕竟牢饭何尝不是一种饭。
副市长看着警长被带走的背影,靠在椅背上,悄悄松了口气——他最清楚,像警长这种太过忠心、不懂变通的人,最容易被抓住把柄,也最容易被算计。
老兵站在一旁,心里正快速盘算着:这次能扳倒警长,靠的就是提前买通证人、抓住时机在市长面前煽风点火。
监狱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狱卒正在整理衣领,看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道:“又有新内鬼来报道?行,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法——在这里待上三个月,保证让你忘了外面的太阳长什么样!”
这才是
世界上
最绝望的
死法.
(战歌起)
(请听我推荐一首曲子)
(原曲《lovely》)
(不好意思,精神状态良好,不水文了,继续)
狱卒说着抬起头,看清来人的脸时,怔了怔。“警长?你怎么会来这儿?”
警长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自嘲:“你觉得,我是自愿来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平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