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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印记突然发亮，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上来。我转身举起右手，那三个怪物的动作竟在同一时刻停滞。空间在掌心扭曲成漩涡，把它们连同墙壁一起碾成齑粉。
寂静持续了五秒。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手背沾满灰烬，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刚才...那是空间神力？
"你疯了吗？"清冷的女声从头顶传来。
抬头看见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白色实验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数据板。她正蹲在二楼窗台上，修长的手指捏着支注射器，针尖闪着幽蓝的光。
"冬凌？"我愣住了。记忆里那个总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调试冰系能量仪的女人。她应该还在研究所以才逃过一劫...
女人挑了挑眉："我们认识？"
我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冬凌的瞳孔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她脚下的窗框突然结出冰晶，顺着她的皮靴往上蔓延。
"你也能看见数据流？"她忽然开口，伸手碰我的手腕。
指尖相触的刹那，空气骤然凝固。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某种冰冷的花香。她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周围浮现出淡蓝色的数字。
"羁绊值10%..."系统提示在脑海中响起。
冬凌的便携终端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闪烁着诡异的代码。她皱眉调出界面，我看见一串陌生的文字在滚动："时空悖论...干预者...警告..."
"怎么了？"
"不知道。"她快速按着键盘，"刚才接触时接收到了加密讯号。"抬头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探究，"你到底是谁？"
我想解释，头顶传来建筑物坍塌的闷响。抬头发现整个天空都变成了血红色，乌云翻滚如同沸腾的沥青。远处高楼玻璃接二连三地炸裂，街道上的人群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糟了。"冬凌脸色骤变，"防护罩失效了。"
我拉着她躲开坠落的广告牌。金属支架砸在地上激起大片尘土，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味道。手腕上的印记又开始发烫，这次是灼烧般的痛。
"听着。"我转身面对她，"接下来你会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但现在，我需要找到其他人。"
冬凌的目光扫过我身后。我回头，看见街道尽头站着个穿黑色战术服的男人。他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