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消失在腰线时,终端弹出新窗口:实验体匹配度97.3%。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喉咙干涩。
"从你推开防火门那刻开始。"她抬头看着我,终端绿光映得她脸色发青,"程序完成时我就该死的。可我现在活着,而且能操控这些数据。"
机械门轰鸣声突然停止。空气里甜腻的味道更浓了,像是腐烂的百合。我嗅到这味道时突然想起三年前实验室里的花瓶——白砚总说那是冬凌最喜欢的花。
"老白救了我们。"我说。
"可他不该记得呼吸法。"冬凌打断我,终端画面闪现一串代码,"觉醒者不会保留前世记忆,但他的机械脑残留着太多不该有的东西。"
我后背撞上管道壁。那些画面又涌上来:白砚银发被烧焦的样子,他锁骨渗出的黑色液体,还有最后那句"要活得比我好"。
终端突然投射全息地图,红色光点正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冬凌把终端贴在我胸口,蓝紫光芒映得她睫毛发亮:"现在告诉我,你真的记得重生前的一切吗?"
金属摩擦声越来越近。我握紧匕首,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