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当老师。你外婆教中文及数学，你外公则教T育兼管财务，有时候，老师不够，他还会代课，教历史或地理，基本上你外公甚麽都可以教。」
「外婆教中文及数学？」思凝惊讶，「那大大姨妈秀云还有你呢？你1960年出生，大大姨妈秀云，平日大家都叫大大1954年，姨妈秀玲1956年，对吧？」卢秀美笑着确认：「对，秀云1954年，秀玲1956年，我1960年。秀云跟我都在你外婆的班上，她都是我们的班主任，教得特别认真。秀玲就……太顽皮了，学校怕我妈管不住她，安排到别的班。」
思凝忍不住笑出声：「姨妈真有X格！从小就特别有主见……外婆做班主任，会不会特别严格？」卢秀美回想：「她严中有Ai。课堂上要求高，但会用故事讲诗词，让我们听得入迷。下课後，她会跟我们聊梦想，说教育是给我们翅膀。她常说，你们要勇敢追梦，像小树长得挺拔。」思凝心头一震，这话与VR试验中外婆的回答如出一辙：「教育不只是知识，是给她一双翅膀，飞向自由。」
「那外公呢？」思凝问，「他教T育，兼管财务，还代课，会不会很忙？」卢秀美轻笑，回忆了一下，回覆道：「我爸是个大忙人，但他总有办法让生活轻松。他教T育时，会带学生跑步、踢球，还编些T育游戏让大家笑个不停。代课时，他Ai讲历史故事，说得生动得像演戏。财务工作他也认真，学校的经费都靠他JiNg打细算。」
思凝想起试验中外婆提到外公：「外公是不是有说过孩子需要父母作为榜样。」她问：「外公对你还有姨妈们有什麽期许？」卢秀美语气温柔：「他希望我们善良、坚强，能帮人，也能面对风雨。他常说，孩子是我们的未来，要学会Ai还有坚毅。每次你大大跟你姨妈淘气，他会笑着说，小树要多晒yAn光，才能长得直。」
思凝眼眶微Sh，这话与试验中外婆的描述重叠，也像母亲对她的叮嘱：「思凝，做人要有心，路再难也要走下去。」她问：「那文化小革命时，他们怎麽撑过去？」卢秀美沉默片刻，声音低沉：「那段日子很苦。因印尼亲戚汇款支援家乡，被有心人举报，他们被贴上右派标签，送去劳动修行。学校停课，你外婆被批评，但她偷偷藏着课本，晚上教村里的孩子认字。你外公则带小朋友做运动，更鼓励大家，说风雨总会过去，希望不能灭。」
思凝握紧手机，想起笔记簿中的诗：「真心不灭，时空无阻。」她问：「外婆有没有留下什麽特别的东西？b如信？」卢秀美答道：「有封信，1967年写的，没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