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反复询问。
赵野见她神情终于放松,能陪他安然坐在高枝上,也跟着笑,开口举了个例子,“你这话就像我以前还在河西的时候,一次军营放假,大家扎堆去集市上买东西,我正好闲逛的时候路过了一家赌场,赌场门口那小厮同我说的‘官人呐,只要你进来,赢了几把,就能赚大钱’一样,没什么区别。”
“‘用孩子套牢一个女人’当然奏效。”他点点头,坦然应对,“庄家出千也很有效,能让进门的输个有去无回。可这要是真的好,为什么赌徒们还要对此破口大骂?”赵野垂眼看了她到处破口的手掌,眨了眨,继续道,“咱俩谁坐庄都行。”
“咱俩谁坐庄都行,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是不想让你输。我这么大个儿的男人,怎么好意思跟你计较这些,又不是玩不起。”
男人适才确实短暂地伤心过。毕竟
第一回喜欢上女人,还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兴奋不已。这会儿又听她这样直接地说不喜欢自己,难免受伤。但他不是那样经不起事的男人,他反比之前更心安。就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转头就瞧上自己,自己算个什么东西。